藍海

TWICE 沙漠《朋友》

「呼...」


口中吐出陣陣白煙,尼古丁在體內發揮著它的功效,湊崎紗夏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抽上一根,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女人,她露出了微笑,只是剛好合得來而已,跟她滾床單跟愛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舒服就好何必在乎那麼多。


熄掉香煙湊崎紗夏走到浴室洗澡,她不喜歡帶著煙味上床睡覺,平井桃也不喜歡她抽菸,唯獨完事後勉強答應可以,但帶著煙味跟她躺在一起估計會被揍,所以每次都一定會洗完澡才躺上床。


走出浴室湊崎紗夏只穿著單薄的浴衣,頭髮隨意的用毛巾抱著,想著現在用吹風機會把平井桃吵醒,打算稍微擦拭一下就好,這時就有些討厭自己留的波浪捲了,要不是某人說這髮型適合自己,她才不想整理這個髮型。


在湊崎紗夏內心抱怨的途中,平井桃就已經醒了,輕聲的爬下床拿起自己洗完澡用的吹風機走到拿著毛巾擦頭髮的湊崎紗夏身後,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放下了雙手,靜靜地享受平井桃給她吹頭髮,知道湊崎容易頭疼平井還會給她按摩一下頭,好讓她待會比較好入睡,完了平井桃把臉埋進湊崎紗夏的頸窩,享受著對方身上散發的花香,也刻意的在後頸留下自己的痕跡。


「妳啊...剛做完還想要?」


湊崎紗夏沒有拒絕,只是輕拍著平井桃作亂的小腦袋。


「沒辦法,紗夏太香了」


「那是洗髮精的味道」


「我才不管」


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雖說平井桃的動作有些粗暴,但都是克制在不讓湊崎紗夏不舒服的力道,湊崎也喜歡平井這樣對待自己,只有她能夠這樣欺凌自己,也只有自己能讓她這樣放縱。


平井桃是屬於湊崎紗夏的。


她只能是自己的。


朋友。




「紗夏...那個......」


平井桃有些反常的口吃,一向跟自己直來直往的朋友這麼奇怪的作為,讓湊崎紗夏有些疑惑。


「我跟妳是情侶...對吧...?」


平井桃害羞的撩著自己的頭髮,這段時間自己都跟湊崎紗夏泡在一起,時不時一起過夜來點肌膚之親,探尋著對方的一切,平井桃理所當然的自認為她們應該已經是情侶了。


「蛤?」聽到平井桃問出的問題湊崎紗夏眉頭深鎖「有沒有搞錯啊平井桃,我從第一次的時候不就跟妳說的很清楚嗎」


湊崎紗夏伸出手抵著平井桃的肩膀。


「我跟妳只是『朋友』,會跟妳蓋棉被不純聊天只是我需要一個管道發洩,而妳剛好是我最好的人選,僅僅只是這樣而已,聽懂了沒?」


一步一步的把平井桃逼到牆角,湊崎紗夏的臉色充滿著不屑,她一直以為平井桃懂她的意思才跟自己上床的,原來根本就不是這樣,平井桃從始至終都把她當作另一半看待,從什麼時後開始的?


兒時初次見面的時候?


國中青春期時青澀的初吻?


高中少女之間的曖昧?


還是上大學之後雙方的第一次?


「可是紗夏...我已經喜歡妳很久了,難道妳對我就一點都沒有...」


淚水在楚楚可憐的少女眼中打轉,平井桃還以為湊崎紗夏跟自己一樣,是付出真心在對待對方的,可她不相信這麼久的陪伴湊崎紗夏就真的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唉...」湊崎鬆開了手「一定要我說的這麼明白」


「我跟妳,平井桃,只是『 F-R-I-E-N-D 』這樣明白了吧?」


丟下平井桃一個人,湊崎紗夏扭頭就離開了教室,平井桃就這樣靠在牆上,望著天花板,眼中的淚水悄悄地落下,她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模糊。


「『朋友』?」


平井桃有些戲謔的笑著。


「那妳就不要後悔喔」


與平常軟萌的嗓音不同,平井桃扯著自己低沉的聲線,一個一個字,唸的清楚,像是要讓自己牢記一般。


「湊-崎-紗-夏」




在上次跟平井桃吵架也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這期間湊崎紗夏都沒有收到平井桃的任何消息,就連一起上的幾堂課都沒見到她。


「不可能是都翹了吧?」


湊崎紗夏走在校園中,有些擔心平井桃是不是怎麼了,那天話好像說的有些重了,平井桃本來心思就比較細膩,要真是受傷了湊崎紗夏可就沒那個臉見她了。


「等等跟桃道歉吧...」


早上十點的通識課,這堂課的教授是出了名的愛點名,要是被他抓到這學期就準備被當掉,湊崎紗夏覺得平井桃應該不敢翹掉這堂課,早早就來她們之前都一起坐的位子上坐下,為了賠罪還給平井桃多帶了一份好吃的,心裡已經開始想著待會平井桃開心的模樣,湊崎紗夏的臉上也掛上了喜悅的笑容。


視線從沒有從前門離開過,剛剛也傳給平井桃自己有給她買早餐,不過說也奇怪,要是以前自己傳訊息,平井桃肯定都是馬上回覆的,這次怎麼連已讀都還沒。


「不可能真的不來上課吧...」


在湊崎紗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的她的耳中,湊崎興奮得抬起頭看向門口...。


「平井...咦...?什麼......」


湊崎紗夏停下了舉在半空中的手,也沒叫出口中的名字,平井桃確實是走進了教室,但她還牽著另一個人的手,跟那個少女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平井桃直接略過了坐在第三排尷尬的看著她的湊崎紗夏,跟另一位少女一同坐到了湊崎的正後方。


「......」


在意識到自己的尷尬模樣,湊崎紗夏坐了下來,她低著頭,大波浪的長髮遮住了她慌張的面容,從身後時不時傳來平井桃與自己不認識的女人歡快的談話聲,她們在說些什麼湊崎紗夏是一句也聽不下去。


“那個位子應該是屬於我的...”


心中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口口聲聲說著自己跟平井桃只能是朋友關係,現在看來湊崎紗夏就只是個笑話,而這些藉口只是自己認為平井桃永遠都不會離開所以不敢給予的承諾罷了。


敲打著手機鍵盤,湊崎紗夏傳了好幾封的訊息,當然,收件人是在她身後的平井桃,自己每按下一次傳送鍵,就能清楚的聽到平井桃放在桌上手機震動的聲音,但平井桃就像不在意一般,完全沒有要查看的意思。


「桃不看一下手機嗎?」坐在平井桃旁邊的少女都有些好奇「這個叫湊崎紗夏的人給妳發了二十幾封訊息了」


只見平井桃把手機拿了起來,將通知的震動關掉,又放回原位。


「沒事,南不用在意」平井桃勾起嘴角「只是一個『朋友』而已」


那兩個被平井桃強調的字眼深深的打進湊崎紗夏的腦海,她第一次覺得『朋友』這兩個字是那麼的刺耳,以前老喜歡掛著嘴邊說平井桃是自己的朋友,現在湊崎紗夏不想跟平井桃當朋友了。


湊崎紗夏不想跟平井桃只是『朋友』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時間,湊崎紗夏終於鼓起勇氣回頭,她想跟平井桃一起找個地方,單獨吃午餐,可一回頭就看見平井桃跟那個叫名井南的人貼在一起,像是把自己當作陌生人一樣無視掉了。


就這樣呆呆望著她們從教室離開,湊崎紗夏也沒敢開口跟平井桃講任何一句話,她很生氣,氣平井桃怎麼能這樣對她,氣她對自己那麼冷漠,連正眼都沒瞧自己。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難不成要湊崎紗夏拉下臉好聲好氣的跟平井桃求和嗎,她做不到,平時不管自己做什麼平井桃都會無條件的慣著她,現在湊崎紗夏什麼都不是了,她自己親手把『朋友』從身邊趕走,她後悔了,要是能回到上個禮拜她一定先去抽自己一巴掌,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平井桃身邊多了個自己不認識的名井南,剛剛只差沒騎到對方身上而已,莫名其妙明明那個位子上屬於自己的,在平井桃身邊的只能是湊崎紗夏。


「我...」自己對著自己打了一個巴掌「要什麼面子...桃都跑了」


湊崎紗夏收拾好東西拎起原本要給平井桃的早餐,找到一個椅子坐下,默默地把早已冷掉的食物吞下肚,搞壞肚子就算了,搞不好生病了平井桃還可能來關心她,這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嘴裡嚼著冰冷的雞蛋卷,這是平井桃喜歡吃的,自己以前還給平井桃做過,那次糖還不小心放多難吃死了,平井桃卻還是笑著跟自己說好吃。


明明是美味的食物,現在湊崎紗夏也已經吃不出味道了,沒有平井桃,東西在好吃也沒用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


湊崎紗夏好想平井桃,她好喜歡平井桃,她現在不想跟平井桃做朋友了,她要跟平井桃做戀人,做真正的情侶。




「桃子是故意的吧?」


坐在身邊拿叉子捲著義大利麵的名井南,多少看的出平井桃的心思,以前老喜歡跟自己說跟湊崎紗夏怎樣又怎樣,現在故意不讀不回的,分明就想搞事情。


「妳知道就好」


平井桃又不懷好意的笑,這讓名井南在心中感嘆道,湊崎紗夏到底是多傷平井桃的心才把人變成這樣的。


名井南是平井桃街舞社的學妹,昨天晚上突然接到平井的電話要自己早上陪她來上課,而且還要求要跟她裝的親密一些,原本名井南不知道平井桃想幹什麼,在剛才看到湊崎紗夏被無視就大概可以猜到了,但她也懶得問,照平井桃的話做就行。


一切都照著平井桃的規劃走,現在只需要慢慢等人上鉤就好。


下午平井桃沒課,她徑直走到舞蹈教室,名井南還有兩堂的必修課,等她下課平井桃再去接她,走到三樓的舞蹈教室平井桃清楚的看到裡面已經有人了,照常理來說教室的鑰匙只有社長跟副社長有,也就是平井桃自己跟還在上課的名井南,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特例擁有鑰匙。


「......」


平井桃一臉嚴肅地看著坐在木地板上的湊崎紗夏,對方也一如既往的用著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平井桃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喊住了。


「平井桃!」


湊崎紗夏的語氣很激動,平井桃第一次知道原來湊崎也會這樣驚慌失措。


「幹嘛?」轉過身背靠在牆上,平井桃雙手抱胸不耐煩的回應


「妳為什麼一直躲我...」湊崎紗夏站了起來,快步的朝平井桃走去


「那又如何?」有些無所謂的玩著自己的指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知道我會很難過嗎?」


湊崎紗夏已經走到平井桃的面前,但平井壓根就沒看著湊崎。


「所以?」繼續無視著湊崎紗夏的動作


「...所以...都是我不對...回來我身邊好不好」


說完湊崎紗夏把平井桃攬進自己的懷中,她輕輕地抱著她,就怕太用力會把對方弄疼。


「......」平井桃推開湊崎紗夏的擁抱「一定要我說的那麼明白」


那一瞬間湊崎紗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跟現在的平井桃重疊在了一起。


「我跟妳,湊崎紗夏,只是『 F-R-I-E-N-D 』這樣明白了吧?」


湊崎紗夏還想伸手抓住準備扭頭離開的平井桃,手卻被無情的拍掉。


這次是湊崎紗夏一個人被丟下了,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下,現在的她就跟之前的平井桃一模一樣,而平井桃就是以前的自己。


「妳說妳愛我,我覺得是妳瘋了」


「我們沒有超越朋友的感情」


「妳更適合做閨蜜」


「別把這段關係搞砸,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別無理取鬧,這是我最後的溫柔」


「我已經告訴妳上千遍了」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我跟妳只是『朋友』」


湊崎紗夏回想起了自己曾經跟平井桃說的話,她現在才知道這些話是多傷一個人的心,自己連平井桃的一次拒絕的承受不住,而自己卻已經傷害了她上百次。


湊崎紗夏沒有被授予慈悲的權利,她也甘願承受這份感情,只要平井桃能夠繼續陪著自己,她什麼都願意。


平井桃來到名井南上課的教室,已經快到下課時間,她也就打算待在外面等一下,眼睛的餘光瞥見湊崎紗夏還跟在自己不遠處,平井桃也沒想理她,要跟就跟唄。


就這樣維持著一段距離直到名井南下課,一走出教室就明顯的感受到低氣壓,名井南後悔走出來了,早知道剛剛就翹課落跑。


「走吧我們回家」


牽起名井南的手,平井桃沒有錯過湊崎紗夏那像是吃了黃蓮的表情,暗自竊喜了一下,還刻意從湊崎的面前經過,平井桃沒有轉頭去看,名井南則是打算反正都當壞人了就絕一點,在經過湊崎紗夏的時候還朝著對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根本就是在挑釁我!」


湊崎紗夏氣的捶了牆,要不是平井桃也在她恨不得衝上去跟名井南理論。


「可惡...」




隔天湊崎紗夏又起了個大早,昨天回家前買的食材擺放在桌上,她就不信自己親手給平井桃做料理她還能無視自己,一路從早上六點搞到七點,給平井桃準備好了便當,湊崎紗夏快速的給自己化了妝,滿心期待的來到平井桃住的宿舍,今天早上十點才有課,現在平井桃估計還在睡覺,手中拿著以前平井桃留給自己的備用鑰匙,心中想像著平井桃驚喜的模樣,一邊扭開了門鎖。


「打擾啦...」


平井桃是把窗簾拉上的,剛好照不進陽光,湊崎紗夏摸著黑找到電燈的開關,途中總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衣服,也沒有想太多就打開了開關。


「...咦?」


燈亮了,湊崎紗夏也看清楚剛才自己踩到了什麼,一件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衣,旁邊還散落著其他的衣服,床上貌似躺著兩個人,那瞬間湊崎紗夏腦子閃過了一大堆想法,最遭的就是...平井桃跟名井南已經...。


突然亮起的燈光讓睡眠中的平井桃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撐起身子就看到呆愣在那裡的湊崎紗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只穿內衣,平井桃也沒覺得怎麼樣,下了床走到湊崎紗夏面前。


「進來幹嘛?」


這時湊崎紗夏才從剛才胡亂的思緒整理過來,還有些呆愣的晃了晃手中裝有便當的袋子,平井桃看了一眼,轉頭走向浴室。


「等我一下,隨便坐吧」


得到了平井桃的允許,湊崎紗夏開心的把剛才做好的便當擺好,又看了這一地的衣服,湊崎一件一件的把它們撿起來折好,拿著那件黑色蕾絲她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原來這是平井桃的衣服,有點想看她穿來跟自己...。


搖頭打消自己這變態的念頭,今天是來跟平井桃共度早餐的,不是來亂來的,要是讓平井桃不開心可就得不償失,慢慢來就好,至少這次沒有把自己拒於門外。


床上那個多餘的隆起也只是平井桃之前買的炸蝦抱枕而已,還好剛才沒有尖叫。


「怎麼想到要啦我這個朋友這裡」


平井桃從浴室出來,只穿了一件大學T,打開冰箱拿了兩瓶果汁,一瓶丟給了湊崎紗夏。


「就...突然想做料理,順便給妳帶」


這個藉口爛到湊崎紗夏都覺得很勉強,平井桃是無所謂,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當中,湊崎紗夏越是來討好自己,就越表示她不離開平井桃,看來事成之後該請名井南吃飯了,要不是有她幫忙還真不敢保證湊崎紗夏會這麼積極。


看著擺放整齊的餐盒,有雞蛋捲、蔬菜三明治、鮭魚飯糰跟味噌湯,平井桃的表情也已經出賣了她,沒想到湊崎紗夏做了那麼多東西,應該花了挺多時間,湊崎的廚藝平井是知道的,看她的食指上貼著創可貼,估計是又不小心傷到手了。


「唉...」


湊崎紗夏還以為平井桃是因為菜色不喜歡才嘆氣,有些喪氣的垂下肩膀。


這舉動反而讓平井桃想笑,現在的湊崎紗夏就像是一隻做錯事情的柴犬,在等著挨主人的責罵。


「妳啊...」平井桃拿起一塊小飯糰送到湊崎紗夏的嘴邊「張嘴」


抬眼看著依舊沒有笑容的平井桃,湊崎紗夏還是聽話的張嘴,把飯糰連同平井桃的手指一起含在口中,用著舌頭舔舐著對方的食指,平井桃也沒把手收回,甚至還開始逗弄著湊崎的舌頭,直到湊崎有些喘不過氣才抽出。


看著湊崎紗夏迷離的眼神,平井桃戲謔的笑了笑,吸允著剛才湊崎舔舐過的手指,還有些米飯的味道。


「還要...」


湊崎紗夏張著小嘴期待著平井桃的施捨。


「女人」勾起嘴角,平井桃用手指輕挑著湊崎紗夏的下巴「以前妳可不曾那麼主動」


「桃子不喜歡?」


感覺平井桃已經上鉤,湊崎紗夏原本想抓住她的手臂,沒想到平井快速的把手縮了回去。


「喜歡」平井桃把一旁的椅子拉到湊崎紗夏旁邊「但我不想浪費妳的心意,我們先吃早餐,好嗎?」


「......」雖然很想硬來,但湊崎紗夏還是忍住了「好,都聽桃子的」


兩個人吃著湊崎紗夏親手做的便當,期間平井桃一句話都沒有講,湊崎也不敢多說話,現在多說多錯,要是平井桃又生氣那她可真的要哭死了。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平井桃就把食物給掃蕩乾淨了,看平井吃的津津有味湊崎也算是沒白忙,要是平井桃可以多稱讚一下她就更好了。


「很好吃喔,我很喜歡」


「咦?」


剛才還在心裡OS沒想到下一秒平井桃就誇獎她了,要是湊崎紗夏有尾巴的話,平井桃大概就能看到湊崎興奮的擺動她的尾巴了。


「妳啊...想法都寫在臉上了」摸著湊崎紗夏有些腫的眼皮「哭過?」


「我不是...」


「妳以為化妝就能騙過我嗎,也不想想我在意妳幾年了」輕輕地扶著湊崎紗夏的臉頰「為什麼哭?」


「...因為妳都不理我」


湊崎紗夏委屈巴巴低下頭,平井桃先是偷笑她想再繼續欺負一下眼前的朋友。


「有時候總要給彼此一些空間」隨意的撥弄紗夏的頭髮,桃用著平淡的口氣回覆著「況且我們只是朋友,這不是紗夏妳自己說的嗎?」


「我那是...」


湊崎紗夏還想為當天衝動的話做些解釋,可平井桃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揪住湊崎的衣領用力的拽向自己,強行吻上了那張紅唇。


熟悉的觸感令湊崎紗夏感到酥麻,她任憑平井桃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那侵略性的接吻方式讓她全身無力,只能將身體交給眼前的罪魁禍首。


到底是什麼時後開始喜歡讓平井桃對自己胡來的呢?明明第一次是湊崎紗夏先主動的,主導的也是她,但後來發現平井桃好像比較適合在上面,雖然有時候平井因為練舞不太想做,湊崎又會自己騎到對方身上,平井躺著也沒關係,自己只是想要平井桃填滿空虛的自己...


或許應該是只有平井桃可以滿足湊崎紗夏,這輩子最瞭解自己的人,對自己才會敞開心扉的人,湊崎紗夏不能沒有平井桃,而平井桃也不能沒有湊崎紗夏,兩人從小就注定走到一起,雖有幾番波折但這並不影響她們的感情。


她們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家人,原先的兩個個體早已成為不可分割的存在。


至此,她們終於成為了戀人。






順帶一提,等等的課她們兩個都翹掉了,別想太多,問就是飯後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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